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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虚构的“世界”

第一章 虚构的“世界”

罪恶是需要的别名,或是疾病的一种——纪伯伦

*少女慢慢睁开了眼睛,诧异的看着周围。

“这里是....。”

她不禁的发出疑问。

这里似乎是少女从未曾踏足过的世界,又似乎是她所熟悉的某个故乡。

“总之,还是先走一走,找到爸爸和妈妈吧。”

少女努力的劝说着自己。

旖旎的月光映照着惨淡清寂而又破陋不堪的教堂。好像是要凸显出它与包围着它的高楼大厦格格不入。

她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终于他也借助着还没完全落下的黑色的残阳看到了眼前的教堂。

女孩一步步的小心翼翼的前往在她正前方的教堂,就像生怕突然会出现一个怪物将她吃掉一样。

当然,这也是正常的,因为没有15岁的小孩子不会害怕这样阴森而又恐怖的氛围的。

终于,女孩走到了教堂的门前。用清瘦的小手轻轻的敲打了几下并没有上锁的教堂大门。

“请问,有人在这里吗?”经过片刻犹豫后,女孩终于鼓起了勇气开口问道。

一瞬间,那充满胆怯却又无比坚定的声音撕碎了夜的死寂。栖息在教堂庭院树木上的乌鸦们被少女吵醒。吱吱呀呀的惨叫着飞向暗红的天空。

“抱..抱歉。”女孩被惨叫声吓了一跳。迅速的缩回了自己的手。

......

黑暗又恢复了他的寂静。

听见没有人回答自己后,少女总算是安心了,她叹了口气。随即又将自己白净的双手十指相扣,不由自主的在教堂门前祈祷起来。

......

“嗯,没什么好害怕的,对吧。”祈祷完毕之后,少女又鼓起勇气转过身离开教堂。

“爸爸和妈妈不可能去那里的。那他们到底去哪里了呢。”少女将右手放在自己挎着单肩包里面,而左手却放外外面,仿佛里面有着什么贵重之物她想要保护一样。又在满是高楼的铁皮肚子里乱晃。

太阳的余晖也被月亮一点一点逐出那属于且仅属于它自己的黑夜。

“天黑了....总之,得快点了。”

.....

少女加快了自己向前走去的脚步,逐渐消失在黑暗中。

为何满是高楼的城市看不见一点光芒?女孩心中自然也有这样的疑问。不过她还是感觉,比起那满是光芒虚幻的琉璃之城,这静谧幽深的铁皮怪物却显得平静的多。

.......

女孩用手扶着墙壁,站在那休息了起来。

究竟哪里才是尽头啊。她多想有个人给她一个回答。

而得到的回答终究是黑暗中动物的喘息声和类似人偶的转动声。

没人吗,她心里默默的念到。

又接着走了不知到多长时间。黑暗的夜早已降临在头顶。

是女孩走的时间长了吗

是恶魔看的不耐烦了吗,

终于,深渊般令人恐惧的何者向她开口问道。

“小妹妹,你就是这一次来到这虚无世界〈Die Welt des nichts〉的人吗?”暗处的男子仿佛像是没能忍住眼前的美丽景象,在话尾处竟然奸笑了起来。

“谁...谁?”女孩被吓了一跳她所能做的,也只是在黑暗中东张西望。

突然之间,路灯,亮了?

这时,男子总算是如愿以偿的出现在女孩的眼里。但,与之不同的是,女孩却想极力的劝服自己不要去相信眼前所看见的名为恐惧景象。因为这时出现在女孩面前的不只是一个穿着怪异的,声音变态的男子,还有他的影子,那已经脱离地面的,卷绕在自己手臂上的利影!

是介质魔术使「Medien-Magie macht」。

这么一个念头从女孩脑子中掠过。

怎么会?竟然在这种地方遇见介质魔术使。那不就等于自己死定了吗。

介质魔术使是可以使用介质魔术「Medien Magie」的魔术使,这种魔术与普通的魔术有所不同,普通魔术只是将一切能够用物理手段完成的事物或事态用非物理手段来完成。而介质魔术就好像是只专精这一种魔术一样,是允许其使用者违背物理规律。让任何物质都可以变成他使用魔术的媒介。

“这种事,怎么可能。”还没说完口中的话,女孩就转身跑进靠近自己右侧的小巷道里。想要逃脱眼前的介质魔术使的追杀。

“哦?......你再想什么啊,小姑娘。不过等一下,也许这样会更好玩,你说,猎人会对没有反抗能力的猎物感兴趣吗。”

“我想不会。”病态的男子仰起头竟发出两种不同的声音,他左手岔着腰部,右手中的利刃般的影子则迅速的将闪烁的路灯切断,随即借助脚底残余的缺影「Fehlen von Schatten」来支撑自己,快速的向女孩冲过去。

..........

一切都显得这么偶然。

..........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小女孩平稳的问着自己,但的确,她自己也不知道。对啊,连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都不知道。她确实没有义务被追杀,但,谁让她出现于此呢?

“爸爸...妈妈。”被恐惧害怕到颤抖的声音在狭窄但长贯的巷子里回荡,对于她来说,这声音像是孤外的野鬼孤魂一般。而对身为恶魔的他来说,简直是少有的动听的乐曲!

女孩就这样一步一步的紧挨着墙壁奋力逃跑着,他不敢回首去看身后的恐怖男子,她害怕被影子吞噬。但男子依然紧追不放。男子依然用缺影狠狠抓住墙壁,发出脆弱的声音。

被缺影死死抓住的墙壁因硬度不够而落下哭泣的眼泪。而被魔鬼用来娱乐的少女却还在坚持着。

女孩依旧在黑暗中磕磕碰碰的努力前进。

.....

渐渐地,不知她跑了多久,可能是介质魔术使累了,也可能是他发现了比她更有价值的猎物。那仿佛来自地狱的钟声却离开了女孩。她也因此渐渐地感到了周围的空旷感。

成功了?

“难道,已经逃掉了吗。”女孩微蹲着,用双手支撑着快要透支的双腿。上气不接下气..

突然,那一瞬间,路灯,怎么全都亮了?

砰..,

围绕着女孩的路灯全都闪耀了起来,就像是专门为女孩而准备的舞台一样。恰好,她也借助灯光看清了舞台的坐落地址了。

是吗,原来,还是教堂的门前啊。

“教..教堂。”

女孩的嗓子吐出绝望的话语,这时的她已经感觉不到疲惫,她挺直的身子。绝望的看着眼前的教堂。她看到了地上有着一只濒死的知更鸟。洁白的羽毛被罪恶的液体染成红色。女孩心头一震,仿佛明白了什么。

原来已经,已经走投无路了啊。

女孩仰起头,又将十指相扣在胸前祈祷了起来。而这次的祈祷,好像不是给神的祝福,而是给自己的安魂。

“放弃了吗,小妹妹,嗯哼,你比我意料之外的更要耿直啊,那既然知道自己有义务去死的话,就好好祈祷吧。”这回男子却端正了态度,一字一字的警告着背跪着的,在男子面前的少女。

“嗯..嗯。”她认输了,也或许是她累了。

“那么,接下来,〖宿命两段「Schicksal zwei Pausen」〗吧!”男子受伤的利影连同缺影化成一把渴望杀戮的镰刀。向女孩的颈部割去.

“再..再见了。”

砰。

.....

“呕啊咳呕啊。”男子从口中留下罪恶的液体。手上的影子一瞬之间化为虚伪回到地上。

一发子弹从男子的背部打入心脏。很显然,男子用体内的魔力「Dingen zu」将子弹的轨道变更,才得以不伤害到心脏。

女孩听到枪的声音,惊讶的转头望向后方。同时受伤的男子也愤恨的回首望去。那是。

“那是...”

“你是..”

『是猎魔人「D?monenj?ger」』两人异口同声的喊道。

没错,那毫无品味的黑色大衣。左手拿着与他们所认知的不同的手枪,而腰间则挂着轻便的短刀。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强大的冷漠男子便是猎魔人。

猎魔人就像杀手的性质是一样的,只要你给钱就会帮你猎杀你想杀掉的魔术使。但他们一旦接单,就不会背叛老板,这也是为什么另一个世界这个职业能够存在的原因吧,对于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既可以帮助自己杀掉与自己对立的人,又能不害怕他会出尔反尔。果然是个好东西。猎魔人也一样,只不过,不同的猎魔人又有他不同的猎杀目标。对于无论是不是介质魔术使。他们总有对付的那一套。

“可恶。你..你..”影子男大声的喊叫着,想用脚底的缺影去杀掉自己身后的少女。但无论他再怎么使用魔术。缺影还是没有动静。

“别做无味的挣扎了。被这种子弹打中,如果不取出来,你是不可能使用魔术的。怎么,你在那个世界,没听过无介之弹「NO-Medium-Kungeln」吗”男人无感情的说出道出带有嘲讽意味的话。

“查理斯。”随即男子又大声喊道。这时。女孩的后方驶来一辆轿车。“OK,OK”

一名侦探式打扮的男子走下车,将女孩扶了起来。

“安心了,安心了。小妹妹。”名叫查理斯的男人对女孩微笑道。

“不用逃跑,我们是来救你的,虽说快要来晚了。”他仿佛看穿了女孩心里面在想什么。又不急不慢的微笑说到。

“.....”女孩无话可说。

而在另一旁的影子男则气的又吐出一口血。“可恶。别以为这样就...”

说着将手**自己的身体里,将子弹拔出。在这一瞬间之内,缺影迅速的将伤口堵住,而利影又重新绕卷在影子男的身上。

查理斯将手挡在女孩的眼前“这个可不能给你看啊。”当然,女孩也很自觉的闭上了眼。随后,查理斯和女孩就远离战场,走向一边。

战斗才刚刚开始。

“来吧。”猎魔人无精打采的说到。

“你那恶心的表情做给谁看啊!”影子男大喊着,利用脚底最后一点残留之影「Der Schatten des Rückstandes」支撑他,冲向猎魔人。随即,右手上卷绕的利影伸长,直取猎魔人的大脑!

猎魔人不急不躁,右手取出腰间的小太刀「KLeine schwert」挡住刺来的锋利之影。顿时影子四分五裂。影子男又将影子回收,和猎魔人厮打起来。

两人的挥刀速度都极其迅速。

都是在刚刚要接触到对方的致命点时被挡下。

猎魔人又再次使用魔术,将自己的身体机能提升了4倍。瞬间,敌人招架不住,迅速的往后退步。

猎魔人抓住机会,使用魔术,迅速的将左手上的高威力手枪上膛,又一发迅速的打了出去。

这回影子男可以说是长了记性,迅速的收回利影,利用和残留之影迅速的向左跳,躲开子弹。子弹打到身后的汽油桶,瞬间燃气熊熊大火。

“啊?那,怎么回事。怎么他的速度这么快?”女孩被眼前的战斗惊呆了,发出疑问。

“什么?”影子男也惊讶的叫道。

“那是魔术啦,他可以在短时间内让身体的机能被允许超过物理的范畴。”查理斯在一旁解释,并未打算出手相助。还是他已经看出来艾德蒙一定会赢?

.......

“原来是你啊,艾德蒙·盖洛普(Edmond Gallup)。”男子笑着将名字掩饰到,那渺小的声音只有艾德蒙自己能听到。

“怎么,你是来给你姐姐道晚安的吗?”影子男瞪大眼睛向艾德蒙嘲笑道。

“你..”男子冷漠的说到,虽然从话语听不出任何感情出来,但他脸上那愤怒的表情暴露了他的无能。艾德蒙随即使用魔术迅速的冲到影子男面前,将小太刀刺入影子男的腹部,影子男虽想用缺影格挡艾德蒙的进攻,但他的小太刀似乎也具有子弹的魔术性质。艾德蒙用小太刀刺入他的腹部,又迅速的**,又一脚将影子男踢走3、4米。

“咳,呃啊,呃呕...”血大量的喷涌出来。影子男已经快不行了。腹部的伤口虽然用缺影及时填补。但影子似乎不太够用。毕竟...

“是时候了,兰斯·内厄姆(Lance·Nahum)〖宿命两段「Schicksal zwei Pausen」〗吧。”男子依旧冷漠的说到。不急不慢的向影子男走去。

“是吗?”影子男又暗笑道,将刚刚遗留在被踢的位置的利影分裂,四面八方的一同刺向艾德蒙。影子在背面是不会被发现的。“现在到底怎样呢?”

“艾德蒙!”女孩大喊?

....

艾德蒙突然转头,看见7根利影迅速地朝他刺来,艾德蒙迅速地使用手中的小太刀挥舞起来。影子的分布毫无规律,连艾德蒙使用魔术 物理质变 「 P Y T F (Phsysische transformation)」也没能全部挡住。3根遗漏的利影刺入左右手和左肩。这下,艾德蒙两只手都失去力量,无法开枪。突然体力透支跪在地上。

而兰斯却利用艾德蒙抵挡利影刺向他的空隙逃跑。

女孩和查理斯,查理斯·塞西莉亚「Charles· Cecilia」一同跑了过来。

“没..没事吧。”女孩着急的询问,像是询问亲密无间的朋友一样。

但艾德蒙并没有理会她,反而直截了当的问她: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

诶?

女孩呆住了,对啊,她为什么会知道艾德蒙的名字?

“你是谁?”查理斯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一扫之前的温暖大哥哥的形象。

“我,我不知道。”女孩害怕的抖了起来。她害怕的不是被杀掉,而是对于自己到底是谁这个问题。

...............................................

女孩的眼睛变得迷离,变得空洞。天边的乌鸦又发出瘆人的惨叫声,月亮变成血红色,寒冷的迷雾好像要来了。那一刻,她看见了各种各样的头部不知是被谁扭掉,但却又用杂乱的丝线缝补起来的玩偶,地板上趴着的麻雀不敢乱动,它是下一次被带到法庭的人...

“喂,喂喂..”艾德蒙的话语里透露着着急的意味。

叮铃铃。

额,女孩被‘铃铛’叫醒,她的眼光回到现实。又无辜的看着眼前的两名男子。

“那,你叫什么名字啊?尽管别的不知道,这个可总算知道吧。”查理斯又放轻态度,朝女孩说到。

“瑞..瑞吉尔·布什(Rachel·bush)。”女孩稍加思索了一会,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布什,好像是个不太光彩的魔术师的家族,不过..”查理斯的语气明显带着猜忌。

“那我们回去吧。喂,你也一起来。”艾德蒙朝着女孩开口道。

“诶?我吗,不过我想先找到自己的爸爸妈妈。”瑞吉尔弱弱的回答道。

“那你知道你爸爸妈妈在那里吗。”查理斯问道。

“.......”

任由瑞吉尔怎么回忆,这名金发的小女孩怎么也想不起来z在她眼里被定义为爸爸妈妈的人是谁。

“放弃吧,在这个地方没有亲人,只有罪人”

...................................

*

只要人活着,罪恶就存在——莱蒙特

*

“这个世界就是为罪人而特殊准备的杀戮舞台,它没有法律,更没有虚假的道德论。”

“有人会杀死所爱之人,有人会拯救所恨之人。一切都是虚假的。包括你我。”

*

“被召唤而来的人们都损失了在现实世界中最重要的东西最为进入这个死亡游戏的入场费,如果你在这个世界中杀掉了自己的宿敌,或者他承认你我之间的恩怨已消除,那方可拿回失去的重要之物。”

“当然也不必担心这个世界没有你的宿敌。因为谁都逃不掉...但如果你自己死到了的话,那真对不起...只能遗憾地向您说声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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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来啦..你快看啊,那是谁啊?喂。你怎么不理我啊”乌鸦眼睛后方的小孩兴奋的说着。

“ 喂 ,你不要太兴奋了,他们是这场游戏最大的威胁者。不过,她怎么来了?”男子发出谨慎的话语。

“什么吗,你怎么这么不识趣啊。难得的大罪人来到这里,你就没有一点自豪感吗,能和这样的大人物在一起玩游戏。”小孩依旧兴奋的说。

“咳咳,我有必要在重述一遍,我们的行动都要依照那个人来的,不能随便单独行动。当然也不能做和我们被授予命令以外的任何行动。”男子依旧谨慎的说。

“不过,我倒也很想看看他们能演出一出什么的舞台剧。”

“不过话说,将那个人给‘暴食’看管真的没问题吗。你不害怕暴食被他杀掉吗?”女孩将头搭在头后。

“不用怕,恰恰相反,我们正需要一个容器,一个包裹万物的容器.......”

“哦,是你那狂妄的偏执吗?”

“不是偏执,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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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监狱里。便处都是已经腐烂的尸体。一根根具有禁锢的魔术钢筋插在糜烂的地面上。时不时的还会发出人类惨叫,还有憨厚的爽朗笑声。这些连垃圾都配不上的存在,连同恶心的腐臭味,他都早已习惯。

他的手脚上都被拷上具有魔术效应的拷链。但是,从他身上可以轻易地感觉到,从前的他一点也不畏惧,现在的他也比原来的自己更加‘理性’。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原来那些背叛过自己的人以后被自己踩在脚下时候的光荣场景,将他们杀掉,对,这样就好了。

但是他现在所做的,也是他迄今为止只能做的,

那就是憎恨。因为,一起都还时机未到?

胸口的野兽正在尝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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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吉尔在接受这个虚假世界论后,就和艾德蒙和查理斯一起去往他们的家里(基地)。在黑暗拥挤的车里,瑞吉尔有了解到这个世界的构造和情况。

果然,这些对还是小孩子的她还是太复杂了,瑞吉尔光是听了一会就感到头晕。实在是没有办法,查理斯只好乖乖的闭上他那又臭又长的嘴。

不一会,轿车逃出空旷到使人害怕的大街,拐弯到一所隐蔽的住宿街道里。小区还是见不到光,黑的让人害怕,

“额,你们可总算回来了。”轿车还没停下来,在小区门前等候的一名憨厚男子就爽快的打起招呼。

“抱歉抱歉,稍微有点失误。”查理斯笑着解释说。

身穿保安制服的男子看到看一眼艾德蒙和他身后的女孩,猜忌的眼光让瑞吉尔又感到一丝不安。保安又将眼睛转到查理斯身上。问道:“怎么,没有干掉吗。”

“嗯嘛,毕竟这里面不是每个人都是不起眼的罪犯啊,有失误才是正常的吗。”查理斯替艾德蒙说。而艾德蒙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安静到让别人以为他就是个哑巴一样,可是,为什么他和魔术使打架的时候却显得话很多呢,这也正是让瑞吉尔感到疑惑的问题之一。

“那,大家都别傻站在外面了,都进去吧。”

“忘了向你介绍了,小朋友,我是尤利塞斯·乔舒亚(Ulysses Joshua),在现实世界只是个不起眼的地方警长。”穿着保安制服的名为尤利塞斯爽快的说到。

艾德蒙其实很疑惑他为什么会想一个小姑娘介绍自己,果然和查理斯是一样的吗。当然他并未说出来。瑞吉尔似乎也很疑惑,瑞吉尔在现实世界中是一个没有见过别人的家里蹲,不认识,自然也就没有多问。

尤利解除施加在门上的魔术。打开手上的手电筒,顺着光线走到灯的开关前,按开灯的开关。一下子黑暗的屋子里变燃起温暖的光来。

四人坐在沙发上,桌上仿佛已有为他们准备的咖啡,虽然已经凉透。但大家还是一口的喝光了。

“接下来进入正题吧。”没怎么说过几句话的艾德蒙开口了。

“诶?”显然瑞吉尔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就连她为什么会被这几个人救下,为什么会和他们在一起都不知道。

“想必瑞吉尔也有一些疑惑的问题,没关系,尽管问出来吧。”查理斯稳重的说到。

“..你,你们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让我和你们一起来这里?”瑞吉尔有点着急的问道。

“之前在车子里和你提到过吧,我们都是被强大的魔术吸入这个空间的,进入到这里的人都有一个共性..。”艾德蒙又发话了。“并且每个人进来的时间,空间都是不同的。”

“我们曾经在这里想要通过魔术侦查每一个进入这里的人具体在什么地方,以保护他们,取得合作关系,一起离开这个和原来的世界一样的空间,但..”尤利叹气道。

“我们失败了无数次,因为这里不仅有和刚刚一样强大的魔术使,还有普通渴望犯罪的人们。当然这还是排除了我们索要救的人不是杀人如麻的魔术使的概率下。从刚来到这里的3个月里,我们每天都几乎会感应到降临的人们,但是。。”查理斯也无言了。

“只有少数人被我们救下来,况且其中还不是全部都相信我们,加上你和尤利,被我和查理斯成功救下并且取得信赖的就只有5个人。之后我们就没有在感受到人降落在这里的信号,突然,你出现了。这不是偶然。”艾德蒙看了看瑞吉尔,仿佛眼神中有了坚定。

瑞吉尔咽了口口水,“那,为什么要救人,和他们一起出去呢?”

“大概是为了赎罪吧..”查理斯看着艾德蒙,吐出了心声。

瑞吉尔也没有继续在追问,她也仿佛感到两人心底都有着不可轻易驱散的雾。而在这迷雾之中,她自己仿佛就像一只重现燃起希望的蜡烛一般,那样闪烁,那样微妙。

望着一闪一闪的白炽灯,不知不觉四人都已滋生了困意。查理斯望着手上的表,也深深地打了个哈欠。这个哈欠也让他想起了非常重要的事。于是自己开口道

“我想,我们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讨论。”查理斯突然想到。

听到查理斯的话,瑞吉尔又咽了口唾沫,

“是住宿问题,瑞吉尔,不用害怕。”坐在自己旁边的艾德蒙解释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查理斯拍着自己的脑袋,笑着说到。

大家都想了一会,终于尤利貌似有想要有开口的举动,但在这之前,查理斯就抢先一步开口说。

“那,瑞吉尔,你去和艾德蒙一起住吧。”侦探严肃的说。

.....................

4人都沉默了一会。

“我知道了。”艾德蒙开口答道。

“没问题吧?”

“没问题。”

瑞吉尔被简短的对话和刚刚尤利与查理斯的不合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但显然艾德蒙是很了解其中的原因的。

因为无论时在自己眼里,还是在查理斯眼里,和对其他两人对比起来,只有自己还算是一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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